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鼠疫什么鬼?中医能治鼠疫?!不要搞笑了。。。。

发布时间:2019-11-19  浏览次数:2167 次     来源:吴修飞 左手伤寒右手温病  

那么鼠疫怎么传染,都有哪些症状?这里不说了,说说中医认识,其实在香港鼠疫1894时期时候,岭南四大金刚 易巨荪、陈伯坛、黎庇留、谭星缘,合称为岭南伤寒四大金刚,中医角度就提出不少治法,而且成功治愈不少病例记录在案。 

易巨荪认为鼠疫应按阴阳毒治疗,对此,国学大师章太炎在《章太炎医论》里面也有“鼠疫即阴阳毒并治法”的论述,真是英雄所见略同。

 易巨荪以升麻鳖甲汤为主方,用大剂量的升麻治疗鼠疫,并与黎庇留、谭星缘一起在十全赠医局对鼠疫患者进行救治,活人无数。因易巨荪生性淡泊,他虽任医局主席,但每日到医局一时之久,不受诊金,局中琐事皆由黎庇留和谭星缘打理,故世人多认为,救治鼠疫的主力是黎庇留和谭星缘,其实并非如此。

 升麻鳖甲汤用升麻二两,当时世人皆惑于升麻不过七分之说。黎庇留怕他们虽开方,病人却必不敢服,提出每剂照旧开五分升麻,但是可以自己购买大量升麻,将其研成粗末包以相赠,嘱煎药时与药同煎。每包为升麻一两三四钱,每一症以二包作一剂煎服,病重的还可以让病人再拿一两包煎作茶喝,这样每天实际服下的升麻就是二三两了。果不是他们深谙仲景之道,用药果敢,这场鼠疫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。

升麻鳖甲汤里升麻其实并不是为了升清根据《神农本草经》的记载,升麻有解毒的功效,仲景用升麻,如升麻鳖甲汤、麻黄升麻汤都是用于解毒的。现代的国医大师裘沛然也有用升麻解毒的经验,裘老不但用升麻解毒,且明显不认同升麻升清。

对于他们治疗鼠疫的成绩,张锡纯的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转载了时贤刘蔚楚《遇安斋证治丛录》中的一段医话,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明。这场鼠疫的治疗引发了当时中医术界与西医的一段纷争:“前约二十年(即清朝末季)香港鼠疫流行,沿门阖户,死人如麻,香港西医谓中医不识治疫,请港政府禁绝中医,各中医求东华院绅联谒港督华民政务司请选西绅院绅十人为监督,以病疫者发授中、西医各半,表列成绩,不尚空谈,一考,中医治效超过之,西医不服,三考,平均以百分计,西医得三十余分,中医竟超过六十分,中医赖以保存。”由此可见中医药在治疗上世纪那场鼠疫中的贡献。而张锡纯自己也治愈一例,用的白虎汤加减。可见中医对此效果卓著。

非典时期中医参与有目共睹,主管医疗的副院长周先志介绍说,非典患者死亡一般发生在发病三周左右,小汤山医院接收的病人中,发病14天内处于疫病进展期转来的有497人,占73%,其中危重病人67人,约占10%。治愈率高的主要原因是:专家组有效指导,重视心理治疗和中西医结合疗法。事实告诉我们,抗击非典的胜利,中医起了关键词作用。

附易巨荪治例鼠疫五则作证明:  

 甲午鼠疫案(一) 香港张某携眷来广州避疫,不数日其女辈次第出核,其长女核痛而红丝疔在脐下,仅绿豆大,而黑气大如钱,痛楚难堪。其次女两核夹颈项。俱共服药末十余包而愈。  

 甲午鼠疫案(二) 卢女,十岁。患头眩,发热,面赤,斑斑如锦纹,衄血,喉痛,胸满,大渴,舌焦,谵语,沉倦异常。余曰:“此瘟疫也,不必有核,而毒已入心矣。”予升麻鳖甲汤加犀角以清心,升麻用一两五钱。午后及夜服药二剂,第三、四日亦然,热退而愈。过一月患者之姊又患发热,头眩大渴,面赤,胸满,谵语,核出于臂,痛苦难堪,亦每日服药二剂,至四、五日热乃退尽。其核用升麻、雄黄、归尾为末,以菊花嫩叶榨汁调涂,核亦愈。 

甲午鼠疫案(三) 何妇患核疫,头眩,发热谵语,大渴,病人亲属知余用此法有效,按此法日服药三剂,亦三日而愈。  

甲午鼠疫案(四) 戊戌五月,核疫盛行,小北张某,其女年十八,患发热大渴谵语,核出胯下,痛甚,诊时己无知觉,手足软甚,母与兄掖之而出,毒重入心,时巳傍晚,以大剂升麻鳖甲汤加犀角与之,嘱其四更时照服第二剂。次晨家人来报,谓服第一剂如故,至服第二剂时能睡,睡后醒来神志已清醒一半。再方加龙骨牡蛎养神,升麻仍用二两。下午往诊,(病人)神志已完全清醒,仍续用升麻二两。家属谓药店不肯售药,谓升麻从未用如此大量。余谓已用之收效,何用多疑,药店乃售。余又嘱其家属次早必来告知后才给方,必早晚各一剂,药力乃足。次晨十时未见人来,正怀疑间,病者已乘轿来门诊,神气清爽,继续服药二天遂痊愈。  甲午鼠疫案

(五) 己酉四月,午夜后出诊黄妇。病已二日,发热大渴,通宵谵语,胸满,左季肋痛如掌大。已服前医苦寒药(如硝黄)三、四剂而不下。余曰:症虽无核而季肋痛,即核类也。当用药散(见例二)涂痛处。谵语太重,由寒药尽引大毒入心,即用大剂升麻鳖甲汤,升麻用至二两,犀角二钱,劝其速服,四更再服一剂余谓:“前之硝黄不下,服此汤气行应下,但能不下陷,则有可医。”翌晨八时延诊,知前药初服无变动,次服泻下二次,下后能熟睡。以后神志颇清爽,再服大剂日二次。翌日凌晨家属来告又复通宵谵语,余坚持原方升麻用至三两,犀角用至三、四钱作一大剂,劝其日服二、三剂以尽人事。自念病未下陷、未喘,坏症未出现,谅未绝望。其家属以病难挽救,将病人移至厅堂待殓。次日不见延诊,又次日下午延诊,见病人已起坐,神气清爽,视其舌,鲜润如常。余喜曰:“热退矣,肋不痛矣,毒已净尽,痊愈矣!慎勿误服他药防症变。”叙谈中家属告知:前次又复通宵谵语,因加服前医苦寒大丸药三个所致。后坚守余大剂量之方始转危为安。后以大剂温补善后调理十余天而稳定。  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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